我倆看了一會影碟,她還是跟平常一樣,挎着我的胳膊,隻是不斷的看表,也不知在等什麼。
她這個動作我從不習慣到習慣,而現在,完全沒心思看片,她才是我眼裡那部最精彩的碟片。
一部片子之後,諾姐忽然道:“拿藥過來,時間到了,你幫我擦藥!”
這是醫院開的跌打膏,諾姐的傷大多在背上,現在自然隻有我能替她擦。
等我拿回來時,她已褪掉襯衫。
我咽了口唾沫,如參拜神聖之物般地走過去,諾姐看我滿臉嚴肅,噗嗤一笑。
“看你那傻樣兒,怎麼跟上墳似的?給姐笑一個!”
雙掌貼上肌膚,不知是因為藥物,還是我的緊張,掌心一團火熱,諾姐一痛,秀眉微蹙,輕輕呻吟一聲。
我滿臉通紅,好不容易幫她擦完,諾姐這時卻又看了看表,然後張開雙臂,抱我去床上!”
我這時真的慌了,她現在穿這一身,而且氣氛都這樣了!
“不不帶這樣玩兒的!”
“誰跟你玩兒了?你姐現在都快散架了,你就一點不心疼我?抱我上床怎麼了?又沒讓你幹什麼!”
我立時認慫,“你你不是我姐還不行?”
“那我是你什麼人呢?”諾姐的聲音似充滿了魅惑人心的魔力。
她雖然平時不拘小節,可若是勾起魂來,絕對銷魂蝕骨我可不是第一次領教了!
而且不是姐是啥?是她許家女婿?我覺得怎麼回答都不對!隻好彎下腰,伸手去抱她。
可諾姐卻突然夾住我的腰,我驚慌失措,“諾諾諾,我服你了還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