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誰知這時那大黑驢卻也竄起來,屁滾尿流地朝胡同外跑去。
我勒個去,搞了半天現場除了吳雪倩,全特麼是豬隊友!
我怕吳雪倩有事兒不敢跑了,三人拿着家夥對我一頓亂砸,我用鍋蓋抵禦,轉眼便被逼進了死角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怎麼就那麼巧?剛好讓我摸到一塊闆兒磚。
被我打傷鼻子的壯漢這時也跟了上來,不斷擦着鼻子上的血,“媽的!上次給老子開瓢,這次砍我鼻子!老子今天廢了你!”
可話音剛落,胡同外已響起一陣警笛。我趁四人回頭,抓起磚頭就是一下。
“我去你媽的!”一闆磚又掄在那壯漢下巴上,頓時吐出一口血牙。
“媽的!誰惹小爺都得付出代價!”我闆磚掄圓了一頓輸出,四人立時措手不及。
吳雪倩這時已跳出來大喊:“警察同志,在這邊!”
随後便見兩個警察已遠遠跑來,“不許動!牆角蹲好!”
那四人早被我打蒙了,立時捂起腦袋,撒腿就跑。
警察在車上簡單做了筆錄,要麼說潘萍萍就是賤呢?對金大發隻字未提,隻是推說可能是搶劫的,估計還等着回去做她的花魁呢!
警察把我們送到附近的醫院,潘萍萍進去包紮,我和吳雪倩在外面等。
吳雪倩突然展顔一笑。我忙摸了摸自己的臉,挺帥的,也沒啥不妥啊?
“你笑啥?”
“沒看出來呀?你小小年紀還有勇有謀的!”
我翻翻白眼,知道她看過我病例,年齡肯定瞞不下去,“别一口一個小小年紀,我都十八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