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醫院附近說真的!都來多少趟了,還是第一次注意到這有家花店。
或許人一有錢,連眼界都會變得開闊吧?
我包了11支向日葵,賣花的說這代表自信與堅強。
我走到病房門口,田珍珍正用保溫飯盒給高鶴喂湯,“我熬了一夜,清湯的、現在溫度正好!”
不知是不是醫生又處理過,高鶴被蜜蜂蟄過的浮腫又消退不少,正一口口吃得津津有味。
姚玉蘭睡在她對面另一張床上,昨晚應該伺候了一宿。
我見母女和睦,兩姐妹和好,心中暗暗替高鶴感到高興。
便從門口伸出花去開玩笑,“你們猜誰來了?”
二人卻無視我的存在,沒有作聲。
我覺得無趣,隻好自己冒出頭來,“是我啊!”然後尴尬地把花插進花瓶。
二人面色冷淡,還是沒有理我,我便有點兒耐不住寂寞。
記得昨天吳雪欠兒說高鶴脖子上會留疤,我就上去掀她衣服,“诶,傷疤呢?”
高鶴卻一把推開我,大叫道:“哎呀滾開呀,渣男!”
我勒個去!你有病時這麼叫我也就算了,可病好了還這麼叫我,可就有點過分了!
田珍珍這時也滿臉木色,“我和高鶴商量好了,以後誰也不理你!”
小爺不服,“憑憑啥呀?我為你倆和好,也做了很”
還沒等說完,田珍珍已将我打斷,“高叔跟我們說了”
可我真不指望高大軍那個智商能說出啥好話,不添亂我就謝天謝地了!
高鶴卻冷笑,“誰知你要幹嘛呀?沒準兒是想腳踏兩隻船呢?”
“我去了!你自己勾引過我多少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