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肯德基,我倆點了餐。可她站沒站相、坐沒坐相,我實在看她别扭。
“那什麼呀?”我指着她白皙大腿上的一個金色花朵。
金薇薇竟十分大方地拍了拍,“紋身啊?我的标志金薔薇,哎呦”
她還沒等說完,便被我一把撕了下來,“裝什麼裝啊?不就一塊貼紙嘛!”
金薇薇痛得直咧嘴,但還是道:“好了!我聽你的就是!”
我萬沒想到她那脾氣在我面前會這麼溫順,便不由多了幾分好感。
“你你為啥喜歡我?就因為我像古樂天?”
她跟我一樣,吃東西時也像隻花栗鼠,“我對古樂天有一倍喜歡,而對你卻是三倍喜歡!”
“三倍喜歡?什麼意思?”
金薇薇喝了口可樂,把漢堡硬咽下去,一臉正經,“其實我最早聽到你的名字,并不是在晚報上!”
我更加稀奇,“那還能是哪兒?”
“在醫院裡!”
“醫醫院?”
金薇薇點頭,“我爸平時那麼嚣張跋扈,他被你打得頭破血流,那時一直大叫:滿玉柱,我要廢了你!”
我不由一愣。
“第二次是在他的會議室,你搶了他生意,他又氣得大拍桌子,大叫:滿玉柱,你不得好死!”
我吃進去的漢堡差點吐出來!沒想到我一直想對付金大發,原來也是這樣恨我!
“第三次就是看到那張報紙喽!”
“可可我是你爸的競争對手啊?而且還給他開了瓢你怎麼?你”
我真不知怎麼說,金薇薇卻又已接口:“很簡單啊!我從小就見我爸飛揚跋扈,平時隻有他打人,沒有人打他!甚至連我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