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晾了一整天的小擺胸,此刻正老老實實蹲在靠背椅上呢,地上拉出來的粑粑都泛着青底兒,一看就是沒喂食肚子餓空了。
見到主人進屋,小鷹翅膀抖動,張着嘴嚎了起來。
“好好好,是我不好,忘了給你喂食了!咱去院裡吃,吃活的!!”
文東麻溜的解開拴鷹的五尺繩将鷹架在手上,轉身就出了屋。
外面天快黑了,鷹白天一天沒舉架喂食,所以文東不打算冒險出門讓它逮鳥吃了,直接架着鷹來到了放鹌鹑的倉房裡。
籠子裡還有十五隻鹌鹑,看到人進來,慌張的撲棱。
文東端詳了幾眼,挑了一隻個頭最小,狀态稍顯萎靡的鹌鹑,打開籠門伸手進去一把抓住,直接就拎出來喂小鷹。
還是老方法,文東處決鹌鹑,然後掀開頭皮,先從美味的腦花開始吃,任由小擺胸奮力啄食。
腦花吃完,然後是鹌鹑脖子,再然後是兩條鹌鹑腿兒。
小鷹本身食量就有限,一隻鹌鹑連三分之一都沒吃完,嗉囊就高高的鼓了起來。
喂完了鷹,文東将胸脯幾乎沒動的鹌鹑,直接拿到了廚房裡。
“姐,這是喂鷹剩下的鹌鹑,頭脖子兩條腿兒都喂鷹了,身子沒動,你待會兒塞竈膛裡燒燒,給幺妹兒吃!”
“行,給我吧,這活兒我熟!”
交代完畢,文東拿了個馬紮在院子當中間坐着,虎口上蹲着吃飽的小鷹,望天兒,賣呆兒。
很快小鷹就徹底放松下來,渾身羽毛蓬松,像個小号的抱窩老母雞。
文東耐心的跟小鷹玩了會兒,老四小雨也背着書包回來了。
“哥!你在院裡幹嘛呢?”
“沒事兒,等着吃飯呢!咱爸媽在醫院住兩天,今晚上大姐給咱做飯吃!”
“咱爸的腿咋樣了?能治好不?”
“沒啥事兒,都不用開刀,手法矯正住院觀察,過兩天就回來了!
對了,鍋底下燒了一隻鹌鹑,待會兒熟了給你吃!”
“嘿嘿,謝謝哥!!我先去看看大姐把鹌鹑燒熟沒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