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魚了,拽!!”文東招呼一聲。
旁邊的大春兒聽到招呼,立馬拽着魚線往上拉。
五号線綁大鈎兒足夠結實,哪怕沒有魚竿卸力,一個回合也把吃鈎的魚給釣了上來。
一條一斤二三兩的土鲫魚,直接被拽上了岸。
“大鲫魚!這條得有一斤多!!!”大春兒把魚拽上岸,表現得挺興奮。
昨天釣那條土鲶魚可沒像今天這麼簡單,大春兒幾乎蹲了大半天才釣到那麼一條,這才來多會兒,就釣到大鲫魚了。
“這才哪到哪,小鲫瓜子,不上台面!再挂鈎重新釣!”文東彎腰随手把魚鈎摘下來說道。
在當時這個時間節點,過斤的大鲫魚還真不稀奇。
這要是到了2020年之後,鞋底子大小的鲫魚,能讓那幫釣魚佬瘋了。
大春繼續挂好魚餌丢下去,再次耐心等待起來。
文東從兜裡取出輪胎線,按照記憶裡的方法,開始研究這條大鲫魚。
要想把魚賣成錢,鮮活是第一個門檻。
這個年代沒有打氧機,甚至方便袋都不常見,活魚運輸非常受限。
隻見文東,先将線的一頭從魚嘴穿過,從鰓蓋底部穿出,然後打一個結固定,随後拎着線的另一頭,直接将魚身子彎起,将線栓在魚的尾巴上繞緊打結。
經過文東的一番操作,鞋底子大小的鲫魚,變成了彎曲猶如一張弓的狀态,立馬動彈不得了。
“這是幹嘛呀東哥?咋給魚五花大綁上了呢?”大春第一次見這種操作,好奇的問道。
“這叫弓魚術,這樣弓起來的魚,隻要隔幾個小時給魚鰓刷點水濕潤一下,魚能離開水好幾天不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