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黃三寶就從馬紮上起身走了出來。
剛剛出屋門,旁邊的大春,一把就薅住了黃三寶的脖領子。
大春兒那個體格子,薅黃三寶真跟薅一個小雞崽子差不多,感覺單手都能拎起來。
大春一聲沒吭,沖着黃三寶心口窩一拳,就給黃三寶幹的上不來氣兒了弓成了大蝦。
文東也不客氣,沖着黃三寶屁股,大腿等肉多打不壞的地方,就是悶頭一通踹。
屋裡打小牌的衆人,還以為隻是找人有事兒呢,結果很快聽到了門外黃三寶的慘叫聲。
“小東,大春兒,你們這是幹嘛?咋還打人呢!”
最先出來的一個跟黃三寶本家的大叔,立馬就要伸手拉架。
大春兒眼睛一瞪,一把推開這個要伸手拉架的人,指着對方鼻子說道:“跟你沒關系,别找事兒!”
文東也扯着嗓子說道:“黃三寶這個癟犢子,自己哥倆偷着去鎮上黑市賣魚被紅袖箍抓了,跟人家揭發檢舉我跟大春兒也去賣過魚。
要不是沒有證據,連我們哥倆也得被抓進去罰款!
鄉親們你們評評理,這個壞種該不該揍他!
我今天就豁出去了,今天的事兒,是我們私人恩怨,甭管你們叔叔還是嬸子,大哥還是大嫂,誰拉我跟誰急眼!”
大春聲若洪鐘:“對!誰拉跟誰急眼!”
說完這話,哥倆繼續痛毆,對着已經沒有還手能力的黃三寶,就是一通踹。
這下,小賣部裡看小牌的鄉親們,沒人再上前拉架了。
黃姓在村裡是大姓不假,但楊姓也不是小門小戶,再加上黃三寶這事兒做的确實埋汰。
自己被抓了,竟然攀咬同村人,往後誰還敢跟他來往。
隻有那個黃姓的小叔看事兒不好,扭頭回去報信兒去了。
一會兒的工夫,這邊也打完了,黃三寶的父親,外加另外兩個親哥,都拎着扁擔頂門棍啥的趕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