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如果真那麼有能力,家裡日子早就過好了!”
聽到大春兒這番話,文東也挺有感觸的,這家夥才多大,竟然開竅了。
要知道,文東上輩子有這個認知,那可是人到中年以後的事情了。
“你能這麼想,也沒白費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!咱們哥倆慢慢來,肯定會出人頭地的!
到時候不用動手幹仗表明态度,走到哪,别人都高看咱們一眼!”
“嘿嘿,别的我可不管,我就跟着你掙錢了,你讓我幹嘛,我就幹嘛,反正也不會坑我!”
大春兒嘿嘿一笑,憨憨的說道。
“成,有我一碗飯吃,就餓不着你!”
文東伸出手來,跟大春寬厚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握在了一起。
哥倆在水泡子邊上閑聊了一會兒,窩子裡開始冒泡了。
這是發窩的迹象,大春兒立馬用老玉米豆挂鈎将釣組丢到了窩子裡。
很快,高粱杆浮漂就有了反應,大春兒瞅準了浮漂拉黑的機會猛地一拽魚線,幾個回合的功夫,拖上一條四斤多的大鯉魚來。
這次,文東沒有用弓魚術直接将鯉魚捆起來,而是從兜裡掏出一卷輪胎線。
隻見他将線從鯉魚嘴裡穿入,經過左側鰓蓋上方縫隙穿出,繞過魚的頭頂,再從右側鰓蓋上方縫隙穿入,從魚嘴穿出打一個結。
經過這麼一操作,這條鯉魚就像老黃牛穿了鼻圏似的,毫無損傷的拴在了繩子上。
做完了這一切,文東拎着線離開了釣魚的區域,在靠近東南角的位置将魚放回到了水裡,然後将繩子拴在了岸邊一棵小樹樁上。
魚隻是被暫時拴起來了,但沒有受傷,也沒有徹底限制活動,在水裡短暫的适應過後,就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