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手裡小鷹的不安分,文東站在原地立馬四處觀察,很快發現了悠哉樂哉也不怎麼怕人的山斑鸠。
走你!
擰腰甩胯,輕松将鐵鹞子扁放出去。
距離不足十米,前一秒還低頭吃食兒的山斑鸠根本就沒反應過來,直接被快速飛來的鹞子一把按在了原地。
“嘿嘿,開張了!!”文東嘀咕一句,快步朝着小鷹落地的位置走去。
現場處死第一隻獵物,給小鷹吃了點紅肉跟腦花,随後文東又從水壺裡取水,給小鷹喂了一蓋清水。
小家夥吃了點鮮肉,大概三成飽不到的樣子,嗉囊鼓起一個小疙瘩,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全都壓到底嗉去了。
文東架着鷹,在林子裡稍微呆了一會兒,等鷹嗉囊下去了,繼續溜達。
一連在林子裡轉悠了個把小時,也沒再發現别的獵物。
擦了,不對勁啊,今天這麼邪門兒的嗎?
怎麼感覺場子好像被掃蕩過了似的沒有獵物呢?
就在文東越走越心涼,感覺來錯了地方的時候,突然聽到遠處的溝塘陽坡上,傳來了砰的一聲槍響。
“我擦?有人放槍?”
文東扁着鷹,立馬朝着槍聲方向看了過去。
果不其然,一個看起來二十左右的小年輕,手裡拿着一杆土制的火藥槍,正在打松鼠呢。
“咋樣啊哥們兒?打着了嗎?”文東隔着老遠就打了個招呼。
在山上打獵也有打獵的規矩,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悄悄靠近,尤其是手裡有武器的時候,犯忌諱。
“你是靠山屯的文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