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東不是君子,對付仇人,也不講什麼規矩不規矩,不擇手段達到目的才是正事兒。
之所以壓着大春兒不告訴他,是文東這次不想正面沖突幹仗,背地裡先出出氣再說。
當天晚上,文東沒事人似的拎着魚回了家,大姐很快給做了鲫魚湯,也算添了一個菜。
吃完了晚飯,文東就沒事兒人似的架着鷹出門,在大街上溜達。
這個季節,晚上天還不算冷,街上有村裡村民在街邊溜達消化食兒,說會話啥的。
文東走了半圈兒,在後街村民老屋邊上随手拎了一塊半截的青磚,溜溜達達就回了家。
半夜一點多,李承田家一家三口早已經睡熟了。
院子裡撒開的大黃狗,突然叫了幾聲。
下一秒,隔着牆頭,一個碩大的半頭磚精準的朝着睡覺的東屋窗戶丢了進來。
嘩啦啦
闆磚砸到窗戶,頓時破了兩塊玻璃。
“誰他媽的活膩了,敢砸我家玻璃,找死呢!”李承田手裡拎着一杆土槍,打開手電筒一邊咒罵着就沖出了院子。
剛剛推開院子大門,腦門上撲棱一聲,一個裝滿了米田共的破碗就兜頭扣了下來,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李承田的頭上。
這下好了,滂臭的大糞汁兒從頭到腳淋了一身。
“呸呸呸!”
前一秒還滿是怒氣罵罵咧咧的的李承田嘴角沾上了糞便,徹底壓麻呆住了。
另一邊,文東辦完了正事兒,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了自己家。
這邊剛剛推開房門進了自己屋,大姐文靜就打開了手電筒。
“大晚上的不睡覺,出去瞎蹿啥?”文靜壓低着嗓子問道。
“去茅樓上大号了!快睡吧,沒事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