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還喊上我國強哥不?”
“不用,我陪你去就行!咱們蓮花鄉家門口這一畝三分地兒上,還沒人敢跟我舞舞玄玄呢!
媳婦兒,給咱侄子煮幾個雞蛋,滾滾臉上的傷,他媽的小崽子打人下手還挺黑!”
在說這些話的時候,劉鷹子一直在腦海裡篩選侄子說的文東跟大春兒這倆人到底是誰。
劉鷹子賺的是倒騰鷹的錢,就算偶爾放鷹逮到野味兒,多半也補貼家裡夥食自己吃了,所以鬼市他并不愛去。
文東跟大春兒這倆人,獨來獨往,又幾乎不跟其他當地的養鷹人走動,所以劉鷹子一時間也對不上号兒。
有話則長,無話則短,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文東還是掐着四點半的時間,跟大春兒哥倆騎着車去黑市收野味兒。
今天,劉小軍沒有早過來,不少昨天賣了高價的人,文東今天來收貨的時候,對方張嘴就要讓文東加錢。
人都揍了,加錢肯定是不能加錢的。
開了這個頭兒,往後哪怕沒有劉小軍搗亂嗆行,文東這買賣也沒法幹了。
于是,咬着高價給不到就不賣的幾個熟面孔獵人,文東一概沒有收,隻将另外幾個人的野味兒,以六毛每隻的價格給掃了下來。
這邊剛把收來的野味兒規整好挂到自行車大梁上,劉小軍跟二叔劉鷹子就一前一後來了。
“二叔,就是這倆人找我的事兒!”劉小軍指着文東跟大春兒語氣肯定的說道。
劉鷹子把手裡的手電打開,非常沒禮貌的照了照文東跟大春兒的臉。
“你們倆就是文東跟大春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