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劉鷹子這個名字,李承田瞬間就有數了。
最近二娃确實沒事兒就架着鷹往劉鷹子家裡跑,文東說的這事兒,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“草!這個癟犢子玩意兒,肯定是被人蠱惑了随大流打便宜仗,天黑沒認出你來!
你這頭上的傷勢感覺咋樣?要不然叔帶着你去醫院查查去啊?
等二娃回來,我肯定拿皮帶抽他!”
文東扶着帽子揉了揉太陽穴,語氣冷冰冰的說道:“我腦袋被開了瓢,肯定不舒坦。
這走路感覺也有點頭暈,腳下軟綿綿輕飄飄的,腦瓜皮還疼的厲害!
挨了揍怕我爸媽知道,特意買了頂帽子遮着傷勢。
想要掙點錢,真難啊!
外面人欺負咱,自己人,也拿棒子削我。
叔,你說這事兒咋辦吧?
今天要是不給侄子個滿意的答複,我跟大春可就住你家不走了!”
李承田聽到這話,眼角餘光透過窗戶往門口看了一眼,果然,大春兒手裡拿着一根鎬把子,腰上别着腿插子,正在門口外面等着呢。
“不至于,大侄子咱都是同村的鄉親,真不至于!
不管誤會不誤會,你沒招惹他,他動手打了你肯定是他不對!
叔給你拿醫藥費,咱先治病,回頭等他回來了,我再收拾他給你出氣行不行?”
“行,叔你要是這麼說,我心裡還能好受點!
您看,給拿多少醫藥費合适?
要說,我二娃哥是真厲害,我跟黃家爺們四個幹仗都沒被開瓢,他一棒子就差點給我幹躺下!”文東繼續嘟囔道。
“這…你說多少?叔聽你的!”
“十天八天的,我肯定幹不了活兒,養傷跟誤工的損失,叔你給我負責,這要求不算過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