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了,鷹在野外遇到同類也幹仗!”
“那行,聽你的!”
爺倆就在門口外面,一人架着一架鷹,聊會天,然後聽會兒廣播,等過了晌午,街面上人多了起來,不少前街上看熱鬧的小孩兒過來看鷹。
孩子多了格外鬧騰,闖臉的效果自然而然就達到了。
當天傍晚,文東回到家裡的時候,這架大青鷹的狀态,比下午出門的時候就明顯強了許多。
經過晚上熬鷹,第二天一早再早起,鷹腦袋上的細毛也都徹底張開了。
接下來的兩天時間,文東下午都沒有補覺,而是堅持在街面上給鷹闖臉,期間配合下麻軸,訓練叫遠。
在第三天的時候,大鷹的狀态徹底出來了。
出了相可以下地的大鷹,有四句非常形象的諺語可以形容它的外在表現。
正所謂,頭似松塔、眼賽芝麻,裆毛蓋爪、尾巴耷拉。
解釋成白話文,鷹腦袋上的細碎羽毛,全都好似松塔似的炸開,一雙眼睛瞳孔眯起好似芝麻。
裆部的羽毛蓬松開,将下面的爪子徹底蓋住,而尾巴,則擰成一根棍兒,垂直向下耷拉在那裡。
這樣的生鷹,經曆前期的熬鷹舉架闖臉之後,跟鷹把式的親和度已經拉滿,不再有任何的懼怕。
膘情适中,狩獵的欲望也被毛軸給勾了起來。
等端着下了地,一雙眼睛殺氣騰騰,說不出的兇悍。
為了給大鷹成鷹,今天文東特意沒有跟大春兒一起上山放鹞子,而是約上了大春兒的老爹楊叔。
在文東的要求下,楊叔手裡的雞鷹也沒帶,隻架着這架大青鷹就出了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