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野雞一般用不上!如果覺得它有強應激的狀态,也可以試試!
隻不過下刀的位置不要選腿,最好是選翅膀内側避開血管的位置!”
“奧奧!懂了!”
爺倆一邊看着鷹啃兔子肉,一邊交流着一些放鷹處理獵物的細節,不知不覺五分鐘就過去了。
楊建業以前總覺得文東跟大春兒一樣,都是不到二十的生瓜蛋子小年輕。
但是經過上次文東主動去家裡道歉之後,楊建業就覺得文東心智年齡比大春兒至少大了十幾二十歲。
現在,下地放鷹過程中,文東的一系列表現跟現場講解,讓楊建業又有了新的看法。
如果忽略文東還稍顯青澀的面容,面前的這個人,一言一行都給人一種放鷹半輩子老鷹把式的錯覺。
“你還懂得挺多呢,都是在鳥市聽那些鷹把式們說的啊?”楊建業忍不住問道。
文東咧嘴笑笑:“有些是大集上聽老輩兒人說的,也有些是平日裡留心聽村民們說的。
前些年,牧靈河邊上還有個隻有一隻手的老山狗子,年輕時候跟着獵隊進過山,也喜歡聽他講打獵的故事!我留心聽,好多就記住了!”
文東說的那個隻有一隻手的盲流子,村裡人都知道,不是當地人,沒有戶籍手續,所以沒法在村子裡落腳,隻能在村外河邊上搭了個窩棚靠着逮魚、下套子打獵等換點糧食過日子,後來不知道去哪,已經幾年不見了。
楊建業知道這麼個人,點點頭:“你從小就比大春兒細心,平日裡他們都當故事聽,就你記住裡面的一些經驗了!”
“嘿嘿!鷹又松毛了,咱繼續放鷹吧!今天天氣好,鷹的狀态也好,多逮幾隻兔子,都回家炖一鍋嘗嘗!”
“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