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找個中間人協調,該認罰認罰,該上供上供。
但主事兒的人是馬偉光,文東心底生出了别樣的心思來。
這個人文東不認識,但是上輩子卻聽過一則關于他的花邊新聞。
上輩子的1982年冬天,鎮上發生了一起議論許久的案子。
馬偉光的鎮長父親馬邦正退休後,被牽扯出了貪腐的案子最後追究刑責。
老爺子一被抓,馬偉光在外面的姘頭立馬找了下家離他而去。
結果馬偉光覺得丢了面子親自糾集了幾個社會閑散人員,差點把姘頭的新歡給廢掉。
後來鬧大了,他被撸了公職,還被抓了典型差點吃槍子兒。
這件事兒當時傳的沸沸揚揚,還當做典型案件在鎮政府廣場公審來着。
文東仔細回憶着記憶裡的細節,應該是落雪之後的事情,距離過年沒多長時間了。
那會兒家家戶戶都在家貓冬,聽到大喇叭吆喝,不少人去鎮上看熱鬧,文東也是當事人。
這件事兒,從時間線上來說,估摸着還有兩個多月才會發生。
文東仔細琢磨着裡面的來龍去脈,想要從中找到可能的破局方案。
一番思考,沒有有利條件可以直接讓文東利用。
他不太了解裡面的具體情況,說得詳細點了,可能立馬就會露餡。
但是,這玩意兒畢竟是幾個月後才會發生的事情,而且如果不幹擾的話,百分百會發生。
如果能想辦法借上勢,哪怕隻是裝神弄鬼兒半真半假把馬偉光給唬住了,對文東來說都極為有利。
試想下,在大事兒事發之前幾個月,文東就想辦法跟馬偉光打上交道,然後簡單提點或者隐晦的提醒讓對方有所提防準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