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兔個頭大,文東怕鷹再吃了虧,立馬彎腰去抓野兔的後腿。
兔子感受到人的靠近,慘叫聲更加凄厲。
成王敗寇,已經被逮了,文東肯定不會放水。
左手扶着野兔的腰,右手抓着後腿兒用巧勁兒微微一用力,咯嘣一聲,給兔子的後胯摘了下來。
完成了這個操作,文東這才放下心來,哪怕此刻大鷹松爪子,兔子也跑不掉了。
給獵物摘了大胯,文東這才從包裡取出随身帶着的肉片。
小刀給野兔後腿兒下端化開口子放血,蘸着兔血給大青鷹喂提前做好的食兒。
連續喂了四五片帶血的淨肉,文東這才遮着鷹爪子将紅毛老兔給摘下來。
文東悄悄地用左手拎着兔子在背後掂了掂,好家夥,至少七斤重打底兒。
村邊活動的野兔,可不是山林深處的雪兔,普通個體四五斤都算大的了。
這種七斤多的老家夥,放一秋冬的鷹也不一定能逮到一隻。
尤其是它這明顯泛紅的皮毛,是做大鷹籠袖非常好的材料。
這玩意兒簡單鞣制下處理好了做成大鷹籠袖拿出去,懂行的人一看,就知道鷹把式是放鷹幹過頂級大貨的,絕對有牌面,在鷹獵人圈子裡堪稱是身份跟地位的象征。
“嘿嘿!今天碰上我,算你運氣不好!老子被人坑了火頭正大着呢,逮隻紅毛老兔兒彌補彌補!”文東自言自語的嘀咕道。
把兔子簡單的一規整塞到獵包裡,文東架起大青鷹,原地坐在壟邊休息。
逮這一隻跑荒貓耗費的體力,至少趕得上逮兩隻普通兔子了,大青鷹嘴巴微微張開呼哧帶喘,至少三分鐘才把氣兒喘勻乎。
大概休息了十五分鐘,接下來文東架着鷹,又轉了半圈兒。
半上午的功夫逮了四隻普通野兔,外加一隻紅毛老兔子,五隻兔子到手,收獲也算不錯了。
臨近中午飯點的時候,文東架着鷹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