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沿着生産路進了靠山屯的村子,文東懸着的心松了大半兒。
他仰頭看了眼太陽,這個點兒,大春兒應該也回來了。
進村之後,文東特意繞行去大春兒家喊了一嗓子。
大春兒果然回來了,簡單交代之後,跟着文東回了家。
等進了文東家的院子,衆人聽說家裡還有養傷的病人,就沒有進屋,而是文東讓大姐給拿了幾個馬紮闆凳,在院子裡交接。
到了自己的地盤兒,大春兒以及家人也都在家,文東懸着的心徹底放松下來。
于是,文東第一次親自上手了這架鐵背紅大鷹。
鷹上了手,墜手感比預期還要略強些,好鷹骨頭重,此刻具象化了。
在上手之後,文東方方面面的評估了一通這架鐵背紅大鷹的各方面細節。
整體來說,比預期還要略好一些,哪哪都好,就挑不出毛病來。
“哎呀,您這大鷹,也是用的我師父的鈴铛?”
文東掃到鐵背紅大鷹的時候,故意提高了嗓門。
“你師父?你師父是誰?”
“春城孟字鈴兒啊!我師父大号孟凡秋!我是孟字鈴的親傳弟子,前些天剛擺知擺的酒!”文東據實說道。
“那鈴铛可就不用換了,我這鈴铛,也是孟字鈴兒,孟師傅做鈴铛,就沒有差事兒的,隻要擺出來賣,個頂個精品!”
“行!那就不換了!”
文東本來也不是真的要卸鈴铛,隻不過防止對方算計自己而已。
“那咱當着這麼多鷹友哥們兒還有你家人的面兒,可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