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用?我能幹點啥?”大春兒湊上來問道。
“你拿個馬紮在旁邊看着就行,補課的活兒,在院子裡就能幹!”
“奧奧!”
很快,文東從後腰抽出随身攜帶的腿插子,然後在那隻挑出來的活野兔屁股上劃開一道一紮長的血口子。
被摘了後胯關節的兔子雖然還活,但是移動能力接近高位截癱,隻能在地上拖着後腿爬行。
文東按住兔子的腦袋,單手架着鷹吹哨:“咻咻!”
聽到喂食的哨音,鐵背紅大鷹立馬低頭呈現積極進食的準備姿态,但是文東手裡沒肉,它沒下一步行動。
文東這時候用左手捏着一片肉放在了流血的野兔屁股,再次吹哨。
這下,鐵背紅大鷹反應過來了。
紅紅的血迹下面就是新鮮的肉,肉就是食物,食物就可以吃!
于是下一秒,鐵背紅大鷹立馬跳下手臂,粗壯鋒利的鷹爪,直接踩到了兔子屁股的位置,低頭一口吞掉文東放在那裡的肉片,然後在傷口位置上撕扯進食起來。
文東見鷹認上本兒了,知道自己的補課進度加一,立馬撒開了按着兔子腦袋的左手。
失去了文東的限制,吃痛的野兔開始拼命的掙紮企圖逃竄。
鐵背紅大鷹一看,到嘴的肉要跑,哪能輕易放過,一對鋒利的爪子死死地踩着野兔的脊背跟屁股,悶頭就是一通繼續啄食。
場面多少有點小血腥,但卻是想讓鐵背紅大鷹學會幹活兒逮兔子的必經之路。
文東平日裡放鷹捕獵,從來都是殺生不虐生的,但是今天沒辦法,這個步驟不能省,隻能算被挑中的兔子‘老師’倒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