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場面,一瞬間給文東的感覺就是真特麼的生猛。
就好像個從沒吃飽過得野人,一瞬間得到了一鍋的白面馍馍似的,簡單粗暴的進食,完全沒有章法跟形象可言。
換成普通的大鷹,隻是抓着野兔的臀部,想要就這麼進食根本不可能。
兔子是活物,吃痛了會掙紮,會逃竄。
不久前文東的大青鷹被紅毛老兔子拉小車的事兒還曆曆在目呢。
但說來也怪,這架鐵背紅大鷹就是沒有章法的一爪子,兔子就跑不動了,另一條好腿不停的後蹬,但又踢不到大鷹的位置。
難道是,給兔子斷筋補刀導緻它受了重傷,無力掙紮才這樣?
文東沒說話,心底暗自琢磨。
再看場上的鐵背紅大鷹,連續啄食了幾口帶血的兔子肉之後,吃痛的野兔玩命的掙紮想要逃跑。
大鷹沒法順利吃食兒了,兇性立馬上來了。
隻見它另一隻爪子攀上兔子後腰脊柱的位置,猛地攥了下去。
瞬間工夫,被鷹爪攥結實的野兔好似被點穴似的一僵,怎麼掙紮都被按在那裡動彈不得了。
“東哥,咋回事兒啊?兔子是不是抽筋兒了?怎麼被掐着屁股箍着腰,就不反抗了!”
大春兒在旁邊看的也有些迷糊。
前面文東放大鷹,大春兒可是現場看過不少次大鷹搏兔的實戰,哪有那麼老實的兔子啊。
被鷹掐到了屁股後腰這些位置都是繼續掙紮,就沒見過能這麼擒拿住兔子的戰鬥。
文東擺擺手:“不急,先看看再說!
這兔子就是給大鷹成鷹練手用的,咱看看後續大鷹表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