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凡秋笑呵呵的說道:“老李,我看這回你大概率得輸!
文東這孩子脾氣秉性我了解,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!”
李振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:“輸就輸,長長見識也值了!
小東是你徒弟,那就是我大侄子。
不說噶點啥,就算啥也不嘎,孩子真想拉個獵隊起來,我這個當叔的也不能無動于衷不是!
不過有一點,我得提前叮囑你。
進山打獵這事兒可不是兒戲,裡面有的是看不到的風險。
有了槍跟狗,也得找個靠譜的獵隊跟着學習,上了山就等于上了戰場,可得擺正心态!”
文東連連點頭:“嗯呐,您說的我記住了,我已經找了我們靠山屯的書記報名了民兵。
到時候打靶摸槍先熟練熟練,然後循序漸進的來!”
“這個路子對頭!可不能有把槍了,就跟愣頭青似的往山上鑽。
每年都會折不少進山的獵人,多數都是這種一瓶子不滿半瓶晃悠的選手!”
“嗯呐,我記住了!”
三個人,針對文東想要組建獵隊的事兒,又聊了不少瑣碎細節。
不知不覺到了下午三點鐘,李振山還有事兒,約定好明天碰頭的地方之後,打了個招呼起身離去。
等李振山走了,師傅孟凡秋笑呵呵的問道:“小東,現在你李叔走了,你跟我說實話,你手裡的大鷹,真的有這個本事?
想要狗崽子可以用别的方式,師傅給你拿點錢買兩隻都行。
如果明天下地漏了怯,往後你李叔可就不會再高看你一眼了!
我跟他接近二十年的交情,對他脾氣很了解。
他這人看着說話做事兒挺和氣的,但骨子裡傲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