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東麻溜的掀開門簾子,跟師傅師娘搭把手,将準備的飯菜全都端上了炕桌。
看得出來,為了幫徒弟要兩隻狗崽子,孟凡秋這個師傅也下了血本兒了。
中午的席面兒,相當的硬。
基本跟上回擺知請客差不多,都是價值不菲的葷菜,一個湊盤的素菜都沒有,唯一一個沾點素的是豬耳朵蒜泥拍黃瓜。
很快,提前準備的席面端上了桌。
孟凡秋:“今天家裡沒旁人,都是自家人,誰都别裝假啊!狐狸肉還要在鍋裡烀一會兒,咱先吃着别的!
來來來,都把酒倒上!
二柱子,你敢喝酒不?文東,給你弟弟也倒上一杯!”
文東應了一聲,拎着酒瓶子就挨個給客人倒酒。
兩世為人,文東伺候這種家宴性質的局兒那還不是手拿把掐,很有條理的把酒倒好,然後挨個分了筷子匙子等餐具。
菜上桌,酒倒滿,炕上的戰鬥就算開始了。
老朋友相處,都知道秉性,也沒有啥好藏着掖着的,随着一杯酒下肚,氣氛立馬就熱絡起來。
沾了酒的劉二憨話也明顯多了幾分,酒桌上說起了上午去逮兔子的經曆,聽得老孟頭不時的咧嘴笑。
酒過三巡菜過五味,鍋裡炖着的狐狸肉也上了桌。
一大盆的肉,隐約可以看到裡面有香料姜片啥的佐料,聞起來還挺香的。
“狐狸肉上來了,按照老李說的做法處理的!光血水就換了兩遍,還加了不少佐料,大家嘗嘗咋樣!”孟凡秋張羅着說道。
衆人也不客氣,紛紛夾着肉啃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