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東道:“野豬這玩意兒,放食的場子不止一處,而且不同的時間,有不同的規律,這消息是昨天的了,咱們現在肯定有點不趕趟!”
“那咋辦啊?沒人打的話,豬肯定跑不了吧?”大春兒有些急躁的問道。
文東:“别慌,你先正常去送貨,下午我沒事兒,一個人先上那片山場周圍踩踩點兒!
現在山上響葉子呢,人多了反而容易驚到野豬!
我把場子踩明白了,明天一早,咱收回野味來之後,就背着槍上山打伏擊去!”
聽到文東的安排,大春兒撓撓頭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還要踩點兒?直接帶着槍去崩不就行啊?”
“哪那麼容易崩!我聽李叔說過,野豬的鼻子跟耳朵都可靈了!
就咱們手裡這獵槍,撐死四五十米的射程,再遠了可就沒啥威力了!
如果直接去崩,野豬聽到動靜或者聞到味兒就跑了!大概率連邊都湊不到跟前兒!”
“額!好吧,那你一個人注意點啊?要不然,我先不去送貨了,陪你踩點回來傍晚再去也行!”大春兒有些不放心。
“你踏踏實實的,聽我的指揮!踩點人多了沒用,反而起反效果!”
“行吧,那你自己千萬小心啊!”
“嗯,我有數!”
此刻,文東有點後悔提前告訴大春兒這個家夥了。
大春兒對自己是絕對的關心,但是提前告訴他,他又幫不上忙,隻能平白無故的擔心。
在文東再三保證下,大春兒騎着自行車馱着野味兒進城送貨去了。
文東把槍一背,特意紮上綁腿,從村後小路出村,直奔後山15号山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