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裝醉來搪塞。
倒要看看,他能裝到幾時。
葉盧如蒙大赦,連忙扶起幾乎癱軟的沈牧。
“是,是,多謝殿下體諒!”
“草民這就帶姐夫回去。”
他攙扶着沈牧,踉踉跄跄地退出了包間。
腳步聲漸漸遠去。
雅間内,隻剩下秦軒和玉媚二人。
方才還挂在秦軒臉上的溫和笑意瞬間消失無蹤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片陰沉。
他端起桌上未動的酒杯,輕輕摩挲着杯壁。
這沈牧,比預想中更難對付。
才華是有的,手段也是有的。
偏偏油滑至此,不肯輕易站隊。
敬酒不吃,那就隻能想别的法子了。
玉媚安靜地站在一旁,垂着眼簾,姿态謙卑。
她知道,今日這番試探失敗,殿下定然不悅。
而她,不過是殿下手中的一枚棋子。
秦軒放下酒杯,目光落在玉媚身上。
“玉媚。”
他的聲音低沉,聽不出喜怒。
“這個沈牧,你覺得如何?”
玉媚擡起頭,迎上秦軒的目光。
“回殿下,此人絕非表面那般簡單。”
“才思敏捷,應變極快,且心性沉穩,不易為外物所動。”
“尋常的拉攏,怕是難以奏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