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了葉盧。
此時的他臉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。
“何必跟這種跳梁小醜一般見識。”
他看向得意的劉文,慢悠悠地開口。
“俗話說,咬人的狗不叫。”
“小舅子,你看他現在這樣子,像不像一隻膽小又會上蹿下跳的小狗?”
“咱們又何必跟這狺狺狂吠之犬計較呢?”
這話聲音不大,卻清晰地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。
葉盧先是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對對對!姐夫說得對!跟狗計較什麼!哈哈哈!”
周圍的賓客也忍不住竊笑起來。
這永安侯府的贅婿,嘴巴倒是挺厲害。
劉文的臉瞬間氣成了豬肝色,握着扇子的手都在發抖。
“你你敢罵我是狗?!”
他氣急敗壞,指着沈牧的鼻子,就要沖上來動手。
沈牧卻連眼皮都沒擡一下,隻是淡淡地提醒。
“這裡可是大皇子殿下的府邸。”
“劉少爺,想在這裡動手?”
劉文的動作猛地僵住,稍微恢複了點理智。
對,這裡是大皇子府。
今日是殿下的生辰宴,若是在這裡鬧事,父親非扒了他的皮不可!
他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,隻是那眼神恨不得将沈牧生吞活剝。
“哼!牙尖嘴利!”
“我看你們是急了吧?”
“知道香囊賣不出去,要虧大錢了,所以才在這兒逞口舌之快!”
他笃定沈牧就算做出了香囊,也無法在劉家的商業絞殺之下賣出去!
這次,他赢定了!
沈牧聞言,輕笑道:“虧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