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。
一道威嚴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。
“文兒,稍安勿躁。”
劉安慶分開人群,緩步走了過來。
他先是銳利地瞪了兒子劉文一眼,示意他冷靜。
劉文接觸到父親的目光,氣焰稍稍收斂。
劉安慶這才将目光轉向沈牧,臉上帶着一股傲然之氣。
“這位便是沈公子吧?”
“老夫劉安慶。”
他捋了捋胡須,上下打量着沈牧。
此人便是那個讓兒子吃了大虧的贅婿?看起來一副平平無奇的樣子。
“聽聞沈公子要用葉家買的那些材料,制造香囊之外的東西來與我兒打賭?”
劉安慶輕哼一聲,語氣帶着明顯的不屑。
“那些材料,除了做些驅蚊的香囊,還能有什麼大用處?”
他劉家世代經營香料,一眼就能看出這些材料除了做香囊外,并無太多用處。
“也罷。”
“既然沈公子有此雅興,我劉家便奉陪到底。”
“這賭約,就按沈公子說的來。”
“我劉家隻做香囊生意,至于你們葉家想用那些材料做什麼,随便你們。”
“這賭約,我劉家,應了!”
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,想用這種方式擾亂視聽?真是幼稚。
香囊市場,他劉家說一不二,一個贅婿還能翻了天不成?
這賭約,他們赢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