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權發繼續追問:“去談蚊香生意了?結果如何?”
聽到父親詢問結果,鄭中便想起自己被沈牧趕出來的狼狽模樣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他将永安侯府門前發生的事情,添油加醋說了一遍。
“父親!我是去談蚊香生意了,可是那沈牧簡直欺人太甚!”
“他根本沒把我們鄭家放在眼裡!”
“孩兒好心想與他合作,他非但不領情,反而出言不遜,羞辱于我,還将孩兒給趕了出來!”
“他還說他還說我們鄭家算什麼東西!”
鄭權發靜靜地聽着,眉頭卻越皺越緊。
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的德性了。
嚣張跋扈,眼高于頂。
惹是生非是家常便飯。
就剛才這番話,要麼是他撒謊。
即便是真的被趕了出來,這其中,也定有隐情。
鄭權發臉色一變,厲聲問道:“說實話!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!”
鄭中被父親嚴厲的目光看得心頭發虛。
他知道瞞不過去,聲音不由得小了許多。
“孩兒孩兒就是看他那蚊香生意好,想想讓他送一百車到咱們府上”
話還沒說完,鄭權發拍案而起。
“混賬東西!”
他氣得臉色鐵青,指着鄭中的鼻子罵道。
“一百車?”
“你當那蚊香是大白菜嗎?!”
“張口就要一百車!你這是去談生意,還是去搶劫?”
“我鄭家的臉,都被你這個蠢貨給丢盡了!”
鄭權發氣得渾身發抖,順手抄起牆角立着的雞毛撣子,就朝着鄭中打了過去。
“看我不打死你這個敗家子!”
鄭中吓了一跳,見父親動真格的了,拔腿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