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二隻覺得後背一股大力傳來,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,狠狠地砸倒在地!
沒等他掙紮,張安已經一膝蓋頂住他的背心,手臂發力,将他死死摁在地上!
其餘那幾個潑皮,更是腿都吓軟了。
他們本來就是街面上的混混,哪裡見過這種陣仗。
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沖上來的侯府家将們三下五除二,捆粽子一樣綁了個結實。
“饒命啊!好漢饒命!”
“不關我們的事啊!是是他逼我們來的!”
哭喊求饒聲頓時響成一片。
後巷的騷動平息得很快,沈牧雙手負在身後,慢悠悠地從鋪子裡走了出來。
他掃了一眼被摁在地上的鄭二,又看了看旁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潑皮們,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。
他走到張安身邊,蹲下身子,仔細打量着地上那張充滿怨毒的臉。
“這不是鄭大驸馬身邊的小厮嗎?”
“怎麼?大半夜的不睡覺,跑到我們葉家鋪子後門來玩火?”
他伸手指了指地上散落的火油罐子和火折子。
鄭二被張安摁着,臉憋得通紅,卻還是梗着脖子。
不能認!打死也不能認是驸馬爺指使的!
“呸!我就是看不慣你白天羞辱我家主子!”
鄭二咬着牙,試圖讓自己顯得硬氣一點。
“這才想着來燒了你的破鋪子,給你個教訓!”
“跟驸馬爺無關!一人做事一人當!”
哦?還挺有骨氣。
沈牧心裡冷笑。
這種鬼話,鬼都不信。
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家丁,敢動永安侯府的産業?
沒有鄭中在背後撐腰,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!
沈牧懶得再跟鄭二多費口舌。
“帶下去。”
沈牧對張安吩咐道。
“好嘞,姑爺!”
張安應了一聲,像拎小雞一樣把鄭二從地上提了起來。
其餘的家将也押着那幾個哭爹喊娘的潑皮,準備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