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天他頂撞了我家驸馬爺,小的實在氣不過,這才想着想着燒了他的鋪子,給他個教訓!”
鄭二的聲音微微顫抖,顯然此刻的他已經害怕到了極緻。
哦?一人所為?
葉戰邪魅一笑。
當他是傻子嗎?
一個區區驸馬身邊的小厮,敢擅自做主,放火燒永安侯府的産業?
若是沒人撐腰,怎麼可能!
“呵。”
“嘴還挺硬。”
“不過沒關系。”
葉戰慢條斯理地端起旁邊的茶杯,輕輕吹了吹。
“本侯軍中别的沒有,就是刑罰多的是。”
“張安。”
“屬下在!”
張安上前一步。
“帶他去刑房。”
“讓他見識見識,咱們軍中的規矩。”
“本侯倒要看看,是他的骨頭硬,還是咱們軍中的家夥硬。”
“不必着急,咱們有的是時間,一項一項地試。”
“保證讓他舒舒服服地把實話都吐出來。”
“是!侯爺!”
張安應了一聲,再次像拎小雞一樣,把癱軟的鄭二提了起來。
鄭二聽到刑房兩個字,已經吓得魂飛魄散。
軍中的刑罰?一項一項地試?
他雖不是行伍之人,卻也知道軍中的刑法十分殘忍!
他隻是個小厮,哪裡受過那種罪!
“侯爺饒命!侯爺饒命啊!”
鄭二開始瘋狂掙紮,哭喊起來。
但張安的手臂如同鐵鉗,根本不容他反抗,直接拖着就往外走。
沈牧擡腳,也跟着張安往刑房的方向走去。
永安侯府的刑房,設在後院一處偏僻的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