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戰瞪着沈牧。
“難道就讓盧兒在裴家柴房裡待着?”
“我葉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!”
沈牧微微一笑,胸有成竹。
“嶽父,這事,交給我。”
葉戰一愣。
“你?”
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個女婿。
雖然最近這小子是弄出了不少名堂,可那畢竟是吏部尚書府。
裴元那老狐狸,官場沉浮幾十年,是好相與的?
“你行嗎?”
葉戰語氣裡充滿了懷疑。
“别到時候人沒要回來,把自己也搭進去了!”
沈牧拍了拍胸脯。
“嶽父,您就瞧好吧。”
“您親自去,那是太擡舉他裴元了,顯得咱們侯府沒人可用似的。”
“我去就不一樣了。”
“我就是個贅婿,沒什麼身份地位。”
“我去要人,成了,是侯府威嚴尚在,裴家不敢過分。”
“我要是碰了壁,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丢的是我沈牧的臉,跟侯府關系不大。”
“到時候,您再親自出馬,也不算仗勢欺人了,畢竟是他裴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永安侯府!”
沈牧這番話把利弊得失分析得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