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丈人隻給了他兩個時辰,可沒時間跟這看門狗掰扯。
沈牧往前踏了一步,目光直視着管事。
“你,算個什麼東西?”
管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。
他沒想到這個贅婿,竟然敢這樣對他說話。
沈牧繼續道:“一個看門的奴才罷了,也配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?”
管事臉色一白,下意識就想反駁。
沈牧卻沒給他機會。
“我今天來,是奉永安侯之命,來找裴尚書要人。”
“耽誤了大事,你擔待得起嗎?”
“還是說,你想替你家主子做決定,徹底跟我永安侯府決裂?”
管事被這幾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他隻是個管事,哪裡敢摻和這種争鬥。
沈牧看他那慫樣,心中更是不屑。
“我老丈人說了,隻給我兩個時辰。”
“兩個時辰之内,我要是不能帶着我家小舅子,平平安安地走出這個大門”
沈牧微微停頓,冰冷的目光掃過管事和他身後的家丁。
又看了看豪華的尚書府大門。
“到時候,來這裡的,就是永安侯府的親兵!”
“就是不知道,這尚書府的大門,是否足夠堅固!。”
“至于你”
“第一個被砍了腦袋祭旗的,怕就是你這個不開眼的狗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