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孫裴虎之前也曾派人接觸,隻是未能如願。”
人群外的裴虎聞言一怔,沒想到這沈牧連這事都知道?
他之前确實讓人去葉家蚊香鋪接觸了一下,但他誰都沒告訴,就連自己的爺爺和父親都不知道,沒想到沈牧這個廢物贅婿竟然知道了,這讓他很意外。
沈牧看了一眼裴元身後不遠處的裴虎,繼續道。
“而你裴家的死對頭,驸馬都尉鄭中,更是觊觎已久,甚至在強行索要不成後,竟然派人縱火!”
“人證口供,想必葉盧那小子,已經送到裴尚書案頭了吧?”
裴元臉色微微一變,什麼口供?
沈牧将裴元的反應盡收眼底,不緊不慢繼續說。
“裴尚書你想,鄭家如此處心積慮想要得到這蚊香生意,所圖為何?”
“自然是其背後巨大的利潤!”
“現在,我永安侯府面臨一個選擇。”
“是繼續和鄭家硬抗下去,還是”
沈牧故意拉長了聲音,看着裴元。
“還是幹脆将這蚊香生意,拱手送與鄭家,用以投效,換取和鄭家的合作?”
“畢竟,和鄭家作對,對我葉家而言,并非明智之舉,不是嗎?”
裴元的心猛地一沉!
他之前隻想着如何打擊鄭家,卻忽略了葉家自身的立場!
如果葉家真的選擇倒向鄭家,後果不堪設想。
沈牧一眼看穿了裴元的擔憂,繼續施壓。
“一旦鄭家掌控了蚊香生意,憑借其日進鬥金的财力,以及鄭家在朝堂的權勢,其實力必定會迅速膨脹!”
“到時候,此消彼長”
“你裴家,在鄉下或許還能和鄭家掰掰手腕,可放眼整個朝堂,還能是鄭家的對手嗎?”
“恐怕到時候,就不是梁家祖地那點争端了,而是你整個裴家,都要在和鄭家的全面争鬥中,一敗塗地!”
沈牧的聲音清晰地回蕩在院子裡,每一個字都讓裴元心中顫抖。
裴元的額頭滲出了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