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老匹夫竟然敢把我關進柴房!咱們沒帶兵過來拆了他這尚書府,就算給他天大的面子了!”
沈牧反手就在葉盧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。
這小子,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,一點記性不長。
被關柴房,純屬自找,現在還敢在這裡嚷嚷。
“你被關柴房,一點都不冤枉。”
沈牧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等回去讓老丈人知道了,有你小子好受的,到時候還得收拾你!”
提到葉戰,葉盧脖子下意識地縮了縮,臉上的氣焰頓時消了大半。
他爹的威嚴,可怕的很啊。
“啊?為什麼啊姐夫?”
葉盧滿臉不解,急忙追問。
沈牧懶得現在跟他解釋,這小子腦子轉不過彎來。
說了也白說,不如讓他爹親自教訓一番。
“等回去了,你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沈牧不再多言,利落地上了一匹馬,缰繩一抖,朝着永安侯府的方向催馬而去。
葉盧見狀,雖然心裡還是一團漿糊,但也顧不上多想,趕緊爬上旁邊另一匹馬追了上去。
“哎,姐夫,等等我!”
二人快馬加鞭,不過多時便回到了葉家門前。
此時,葉家寬闊的院子裡,張安帶着侯府親兵披挂整齊,正在快速集結。
沈牧看着這陣仗,心裡暗道一聲僥幸。
還好自己帶着葉盧回來的快。
這要是再晚一步,老丈人一怒之下,真帶着親兵殺到尚書府去了。
那樂子可就大了,整個上京城都得炸開鍋。
永安侯帶兵硬闖尚書府邸,這種事捅到皇帝那裡,就算葉家有理,也絕對讨不了好。
葉戰聽到馬蹄聲,猛地回頭,看到是沈牧和葉盧,原本緊繃的臉龐瞬間松緩下來
沈牧翻身下馬,上前幾步,對着葉戰躬身行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