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中被訓得低下頭,不敢吭聲。
鄭權發訓斥了幾句後,語氣卻緩和了下來。
“人被抓了,倒也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鄭中猛地擡起頭,有些不解。
這還不是大事?爹是不是老糊塗了?
鄭權發露出老謀深算的冷笑。
“你現在,立刻派人,備上厚禮,光明正大地去永安侯府要人!”
啊?
鄭中徹底懵了。
“爹?光明正大去要人?那不是不打自招,告訴葉家就是我們幹的嗎?”
這個傻兒子,腦子就是轉不過彎來。
鄭權發冷哼一聲。
“誰讓你去要放火的兇手了?”
“你就派人去說,府上的家奴鄭二,手腳不幹淨,偷盜了府中一件祖傳的古董梅瓶,價值連城!”
“我們鄭家正在四處追捕這個刁奴,聽聞他不知為何被永安侯府的人拿下了,我們是特地去永安侯府,将這個膽大包天的家賊捉拿歸案的!”
“并且為了感謝永安侯幫我們鄭家拿住了這家賊,備上了一點薄禮,以作感謝!”
鄭中驚訝地長大了嘴巴。
還能這樣?
鄭權發看着兒子那副蠢樣,繼續點撥道。
“如此一來,就算葉家拿到了鄭二的口供,又能如何?”
“我們完全可以說,鄭二是為了掩飾罪行,這才攀咬我鄭家!”
“至于,縱火是他偷了東西,逃出鄭家和所為,與我們鄭家何幹?”
“我們鄭家也是受害者!不僅被偷了寶物,還差點被這刁奴牽連!”
“葉家想憑一個家賊的三言兩語,就想把縱火的責任推到我們鄭家身上,絕無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