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強壓着火氣,沒發作。
不行,得忍住,爹說了,這次來是要演戲的,态度要好,不能露餡,要把鄭二那個廢物撈出來才是正事。
就在鄭中等得不耐煩的時候,葉戰和沈牧的身影終于出現在了。
葉戰爽朗的笑聲先傳了進來。
“哎呀,驸馬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,恕罪恕罪!不知今日前來,有何貴幹呐?”
鄭中剛想按着他爹教的說辭開口,眼角餘光卻瞥見了跟在葉戰身後的沈牧。
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,眼神立刻變得冰冷。
沈牧!壞了本驸馬好事的罪魁禍首!
他甚至忘了回應葉戰的話,隻是死死地盯着沈牧,那目神恨不得将沈牧生吞活剝。
沈牧對上鄭中那要吃人的目光,非但不懼,反而嘴角一笑,沖他龇了龇牙。
這麼快就忍不住了?看來這送禮應該是個幌子啊,他這是别有目的呢。
葉戰見鄭中對自己說的話理都不理,臉色頓時沉了下來。
哼,給你臉了還?
葉戰聲音冷了幾分。
“驸馬若是有事,便請直言,本侯軍務繁忙,可沒工夫在這耗着!若是無事,那便請回吧!”
鄭中被葉戰的話一噎,憋在心裡的那股子邪火差點又冒出來。
不行,爹交代了,今天得裝孫子,先把鄭二那個廢物弄出來再說!
他趕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對着葉戰拱了拱手。
“侯爺息怒,是小侄失禮了。”
鄭中清了清嗓子,姿态放的很低。
“小侄今日前來,是聽聞貴府前幾日抓獲了一名縱火的兇徒?”
他頓了頓,又繼續說道:“那小厮,好像是我鄭家的下人,名叫鄭二?”
葉戰眉毛一挑,臉上冷笑。
“哦?驸馬消息倒是靈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