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文能不能赢,可不是靠抱誰大腿能決定的。”
“他要是輸了,就算是抱上陛下的腿,該賠的錢,一分也不能少。”
秦宇對沈牧的反應有些意外。
這家夥,是真的不在乎,還是裝的?
面對鄭家的權勢,他竟然還能如此淡定?
他繼續試探着問。
“那若是他們在夏祭大典上,給你使絆子呢?”
“據我所知,夏祭的諸多事宜,鄭家可是能插上手的。”
沈牧聞言,擡眼看向秦宇,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。
“殿下放心。”
“他們盡管放馬過來便是。”
“到時候,還不知道是誰給誰難堪呢。”
秦宇看着沈牧眼中那毫不掩飾的自信,心裡更是好奇。
這沈牧,到底藏着什麼後手?
竟然連夏祭大典上的刁難都不怕?
看來,永安侯府這個贅婿,遠不是傳聞所說的那樣。
他不再多言,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沈牧一眼,端起酒杯自顧自飲。
雅蘭見衆人的注意力早已不在自己身上,輕哼一聲,盈盈一拜,便默默退到了一旁,随後悄無聲息地上樓去了。
劉文則像個鬥敗的公雞,耷拉着腦袋坐在那裡生悶氣,一句話也不說。
雅蘭回到二樓的房間,神色瞬間變得清冷。
剛才伴舞的侍女阿依,早已恭敬地等候在側。
雅蘭走到窗邊,看着樓下依舊喧鬧的街道。
“阿依。”
“屬下在。”
“派人去,把那個永安侯府的贅婿沈牧,給我查個底朝天。”
阿依聞言,微微一愣。
“公主,此人上京城不是人盡皆知嗎?一個靠着葉家混吃等死的廢物贅婿罷了,胸無大志,有什麼值得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