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摸了摸下巴,臉上露出明了的表情。
“我就知道,這麼急着給葉盧定親,肯定沒那麼簡單。”
“隻是,這樣一來,對葉盧來說,未免太不公平了些。”
葉戰眉頭微皺,顯然不太認同沈牧的說法。
家族利益面前,個人得失算得了什麼?
“身為永安侯府的男丁,享受了家族帶來的榮華富貴,就理當為家族的利益做出犧牲。”
“況且,這又不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,隻是讓他娶一房媳婦。”
他哼了一聲。
“娶的還是誠親王府的郡主,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!”
“對他來說,這是天大的好事,哪裡不公平了?”
沈牧聳了聳肩。
嶽父大人說得倒輕巧,聯姻是雙方的事,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就行的。
“話是這麼說,可誠親王那邊,能答應這門親事嗎?”
他意有所指地停頓了一下。
“畢竟,葉盧他”
葉戰擺了擺手,臉上倒是頗有幾分自信。
“誠親王與我素有交情,也有意與我葉家交好,他那邊,問題不大。”
他話鋒一轉,臉上露出一絲無奈。
“隻是秦妍郡主那邊,就不好說了。”
葉戰歎了口氣,似乎有些頭疼。
“你也知道,咱們家葉盧唉,确實是頑劣了些,配郡主,是有些勉強。”
自家這兒子什麼德行,自己心裡清楚得很。
沈牧聞言,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。
豈止是頑劣了些,簡直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。
也就是攤上個好家世。
“嶽父所言極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