弑君二字,全場皆驚。
劉安慶等人臉上的血色一下褪得幹幹淨淨,變得慘白如紙。
他他怎麼敢說這話?
弑君?
這頂帽子太大了,誰敢戴!
不讓用個蚊香,就成了弑君?
這小子也太能胡扯了吧!
可偏偏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,聽上去好像還真像那麼回事。
這下,誰還敢再多說半個不字?
皇帝看着下方文官們一個個如同吞了蒼蠅般難看的臉色,心中卻是一陣前所未有的暢快。
這些老匹夫,終于踢到鐵闆了!
平日裡,這些文臣仗着一張利口,引經據典,黑的都能說成白的,不知讓多少人吃了悶虧。
就連盧金那樣的沙場宿将,國之柱石,也沒少在他們手上吃癟。
沒想到今日他們這群人,竟然被沈牧這個平日裡隻知玩樂的贅婿,幾句話就給怼得啞口無言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真是太有趣了!
看來,這沈牧,根本不是外界傳言的廢物。
此子,實乃是深藏不露的人間大才!
朕得好好用起來。
皇帝看着沈牧,臉上的欣賞之色更濃了。
“沈牧。”
皇帝此時心情極好。
“這蚊香确實是個好東西,于國于民都有益處。”
“你能琢磨出這個,朕心裡高興,必須得賞!”
他的目光在底下那些臣子臉上一掃而過,最後又落回到沈牧身上。
“朕就賞你一個工部主事,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