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對着皇帝拱了拱手,然後不慌不忙地拿起了劉忠遞過來的紙筆。
不一會兒功夫,一首詩便寫了出來。
劉忠拿起,恭敬地呈到禦前。
皇帝展開一看,眉頭便皺了起來。
随即便讓劉忠誦讀。
詩念完了。
院中一片寂靜。
這詩怎麼說呢?
平平無奇,寡淡如水。
比起沈牧之前那首名動上京的《把酒問月》,簡直是一個天上,一個地下。
皇帝擡頭望向沈牧。
“這詩,是你作的?”
沈牧很是自然地點了點頭。
“回陛下,是臣作的。”
皇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“這和你之前那首《把酒問月》相比,似乎,相差甚遠啊。”
這話說得已經很委婉了。
何止是相差甚遠,簡直是判若兩人!
沈牧再次點頭,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。
“陛下聖明,确實是差了不少。”
他這坦然承認的模樣,反倒讓準備看他笑話的人有些摸不着頭腦。
皇帝盯着沈牧,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。
但可惜,沈牧的臉色自始至終都沒有多少變化。
“那麼,朕倒想問問,這兩首詩,究竟哪一首,才是你沈牧真正的水準?”
沈牧聞言,咧嘴一笑。
“回陛下,兩首都是臣作的。”
“之前那首《把酒問月》,實不相瞞,那是被劉文那混小子給逼急了,靈光一閃,瞎貓碰上死耗子,偶然得之,純屬超常發揮。”
“今日這首,才是學生平日裡的真實水平,獻醜了,獻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