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伴,這件事情,你多費心盯着些。”
“工部那邊,若有人敢在此事上陽奉陰違,或暗中給沈牧使絆子”
皇帝說道着,眼中閃過一道殺氣。
“不必報朕,你直接處理了便是!”
“朕對這小子,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啊。”
劉忠心中很不爽,卻又不敢有絲毫表露。
他隻能深深一躬。
“奴才遵旨,奴才會盯緊此事,絕不容許任何人從中作梗。”
皇帝沒在說話,繼續看着奏折
此時,沈牧和葉盧并肩走出宮門。
葉盧的腦袋幾乎要貼到沈牧的身上,他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沈牧手中的劍。
“姐夫,姐夫!”
葉盧興奮得快要跳起來。
“乖乖,這可是陛下的佩劍啊!”
“能能給我瞧瞧嗎?”
沈牧瞥了他一眼,随手一抛。
“接着。”
那柄象征無上榮耀的驚雀劍,落向葉盧。
“哎喲!”
葉盧手忙腳亂地接住,像是捧着什麼稀世珍寶,生怕磕了碰了。
他将劍抱在懷裡,臉上洋溢着陶醉的表情。
沈牧看着他那副沒出息的模樣,忍不住開口。
“有那麼誇張嗎?”
“不就是一把劍嘛!瞧你那點兒出息。”
葉盧聞言,立刻不服氣地擡起頭,對着沈牧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。
“切!姐夫你剛才在禦書房裡,也沒好到哪裡去!”
“若不是陛下當面,你怕是口水都要流到這驚雀劍上了吧!”
“嘿,你小子!”
沈牧一聽,眉毛一挑,揚手就要去拍葉盧的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