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個小小的郡主都拿不下!真是丢盡了我鄭家的臉!”
鄭明被罵得頭都不敢擡,身體哆嗦着,顯然很是害怕。
鄭中見父親大發雷霆,連忙開口勸道:
“父親息怒,此事也不能全怪三弟。那秦妍郡主,性子也忒傲了些!”
“葉家不也不一樣被拒絕了嘛,我們我們沒能聯姻成功,倒也不算太意外。”
鄭權發聽了鄭中的話,胸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。
“唉罷了,罷了!”
“事已至此,多說無益。隻能說,我鄭家與誠親王府,沒有這個緣分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
與此同時,一輛毫不起眼的樸素馬車,正搖晃着朝着千瀑河邊的工部作坊方向駛去。
“籲——”
城門口,沈牧他們的馬車,差點撞到了鄭家的馬車。
葉盧一眼便認出了前面馬車身上鄭家那獨特的徽記。
“姐夫,你看,是鄭家的車馬。”
沈牧聞言,輕輕掀開車簾一角,目光随意一瞥。
“呵,這可真是巧了。”
他吩咐車夫将馬車在路邊停穩,自己則從車廂内走了出來。
鄭中清楚來人是沈牧時,眉頭擰成了一團。
“沈牧?”
“你擋住本驸馬的路,想做什麼!”
沈牧故作驚訝地拱了拱手:“哎喲喂,這不是鄭驸馬嘛!失敬失敬!”
“鄭驸馬大清早的就急着出城啊?”
沈牧啧啧了兩聲,語氣裡帶着調侃。
“昨兒個晚上怕不是又在哪家銷金窟裡醉卧溫柔鄉了吧?”
“驸馬爺您風流倜傥,整個上京城誰人不知,哪個不曉?不過嘛,這般夜夜笙歌,您就不怕回頭公主殿下知曉了,讓您跪搓衣闆嗎?”
鄭中本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無處發洩,此刻被沈牧這般當衆調侃,那張臉唰地一下就漲成了豬肝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