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!姐夫!咱們快走吧!”
葉盧等得有些不耐煩了。
又不接着收拾鄭家人,沒啥意思。
沈牧應了一聲,不再看地上跪着的三人,轉身上了那輛樸素的馬車。
很快,這輛馬車便消失在了鄭家父子的視線盡頭。
鄭權發三人這才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“爹!”
鄭中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龐,顯得有些猙獰。
他望向沈牧馬車消失的方向,聲音裡充滿了怨恨。
“這沈牧他不過一個區區贅婿,竟然能得到陛下如此恩寵,真是走了狗屎運!”
“若非他仗着有驚雀劍撐腰,他沈牧算個什麼東西!也敢讓本驸馬下跪!’
“此仇不報,我鄭中誓不為人!
鄭權發一言不發,他背負着雙手,眼神複雜,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。
過了好久,這才緩緩開口:“我兒,此事恐怕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。”
“爹的意思是”
鄭中疑惑地看向父親。
鄭權發冷哼一聲:“哼,運氣?你以為單憑運氣,就能讓陛下将貼身佩劍賜下?”
“我兒啊,你還是太年輕了!”
鄭權發歎了口氣,恨鐵不成鋼地說道:“陛下讓沈牧督造新式弓弩,此事關乎我大夏軍備,乃國之重器!如今再賜下驚雀劍,擺明了就是要給他便宜行事之權,震懾宵小!”
“沈牧現在皇權特許,鋒芒正盛,誰敢輕易觸其黴頭?”
“這段時日,我們鄭家上下,都給老夫把尾巴夾緊了!萬萬不可再主動去招惹那沈牧,更不可與葉家發生任何沖突!”
“避其鋒芒,靜觀其變,方為上策!”
“是,孩兒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