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妃怔怔地看着劉安慶,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。
母親無事?
一股被愚弄的怒火猛地從心底蹿起。
“父親!”
劉妃有些憤怒的質問:“您怎能用母親病危之事诓騙女兒回府?您可知女兒在宮中是如何着急?”
她氣得渾身發抖,指着劉安慶:“到底是什麼天大的事情,值得您如此大費周章,甚至不惜詛咒母親?”
“便是真有急事,派個人送信入宮知會一聲便是,為何要将我這般诓騙出來?”
“若是讓陛下知道,這可是欺君之罪!”
劉妃越說越氣。
“太醫說了,我這幾日這幾日正是極易受孕之時!您您竟為了些許小事,斷了女兒懷上皇子的天賜良機!您知不知道,這對我劉家,對您,意味着什麼?”
劉安慶被女兒一番搶白,老臉也是一陣紅一陣白,最後化作一聲長歎,滿臉無奈。
“女兒,為父為父也是事急從權,迫不得已啊!”
他将劉妃引至内堂,屏退左右,這才将事情原委一一道來。
“我們劉家和那沈牧的賭約,明日便到期了。依照那小子的性子,定然不會善罷甘休,明日必會前來我劉府發難。”
劉妃柳眉一蹙:“一個贅婿,父親何懼之有?”
劉安慶苦笑一聲:“若隻是一個贅婿,為父自然不放在眼裡。可可為父前些時日,請了花影樓的殺手去刺殺他,結果不僅失敗了,還探聽到一個驚人的消息。”
“大内第三高手劉三刀,竟然寸步不離地貼身護着那沈牧!”
“劉三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