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凝煙看着沈牧,冷哼道:“哼,不熟?你們要是不熟的話,這位上京城第一美人會親自屈尊降貴來尋你這個有婦之夫,沈牧,你倒是說說,你能有什麼值得人家這般惦記?”
沈牧求助似的看向葉戰。
葉戰此刻也皺眉道:“玉媚此女據聞與大殿下秦軒往來甚密,賢婿,你與大殿下之間已有嫌隙,如今他派身邊的人前來,恐怕來者不善,還是不見為妙,免得落入什麼圈套。”
沈牧聞言,立刻點頭道:“嶽父大人所言極是!此女定然是奉了大殿下之命而來!”
他略一思忖,眼珠一轉,計上心來。
“這樣。”
沈牧轉身對那名守衛道:“你出去回話,就說我與玉媚姑娘立場不同,道不同不相為謀,還是少些往來為好,免生誤會。”
“若是那玉媚姑娘執意要見我,非見不可,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你就請玉媚姑娘,現在,立刻,就去她們教坊司臨街的樓上,大罵大殿下卑鄙無恥,連罵三聲。”
“隻要她罵了,以示與大皇子徹底劃清界限,我沈牧,便立刻掃榻相迎,與她把酒言歡,即便是徹夜長談亦無不可!”
此言一出,葉凝煙先是美目圓睜,随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葉戰則是微微一怔,片刻之後,他猛地一拍大腿,指着沈牧,朗聲大笑起來:“哈哈哈!好!你這小子,真是陰險狡詐啊!”
他撫着胡須,笑得很開心:“讓她去罵大殿下!哈哈哈,這玉媚若是秦軒的人,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!若她不是,罵了,那便是自絕于大殿下!妙!實在是妙!”
“賢婿此計,釜底抽薪,高明!”
葉凝煙此時歪着頭,看向沈牧:“夫君這計策聽着是不錯,可萬一那玉媚姑娘,她她就真的豁出去,當街罵了呢?”
沈牧正享受着嶽父的誇贊,聞言,臉上的得意笑容微微一頓。
他轉頭看向自家娘子,語氣笃定道:“不會!她不敢。”
他又解釋道:“你想想,玉媚是什麼身份?教坊司的罪臣之女!”
“秦軒是什麼身份?當朝大皇子,未來的儲君熱門人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