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這家夥,他秦晨可着實沒什麼好印象。
皇帝輕輕點了點頭,繼續道:“沒錯,就是他。朕在他那兒,可是聽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好戲啊!說起來,這事兒啊,還跟皇叔您老人家,有着不小的幹系呢。那劉安慶,竟把他剛剛輸給沈牧那小子的天香閣地契,轉手就給抵押到皇叔您這兒來了!”
“什麼?!”
秦晨聞言,噌地一下就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,原本平和的臉色瞬間鐵青一片。
豈有此理!
劉安慶這個老匹夫,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?
把他秦晨當成什麼人了?
替他劉家擦屁股的冤大頭嗎?
還是個好欺負的軟柿子,想捏就捏?
那天香閣的地契,明明是他劉安慶哭着喊着,差人送過來,求着他收下的。
如今倒好,轉眼之間,就成了他劉安慶算計旁人、轉嫁麻煩的工具了!
皇帝看着秦晨吹胡子瞪眼的模樣,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着道:“皇叔莫急,莫急,先息怒,聽朕把話說完。劉安慶那老家夥無恥歸無恥,不過呢,這事兒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就結束了。”
“那葉家的女婿,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兒。他放出話來了,說這天香閣他沈牧是要定了!如今,正氣勢洶洶地朝着皇叔您這王府趕過來呢。看那架勢,是打算跟您老人家把那天香閣的地契給讨回去!”
“他敢!”
秦晨一聽這話更怒了。
“區區一個贅婿,仗着背後有永安侯府撐腰,就敢上本王府裡來撒野不成?”
“本王倒要看看,他沈牧有何等通天的本事,敢從本王手裡硬搶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