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後面的話沒說完,但那威脅的意味,是個人都聽得出來。
沈牧的臉瞬間垮了下來。
媽的,這狗皇帝!
還惦記上我以後的東西了!
沈牧心裡暗罵,但臉上卻不敢露出半分不滿,隻能苦着臉,躬身應道:“臣遵旨。謝陛下隆恩。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啊!
留下三成,總比毛都沒有強。
皇帝拿了香皂的四成生意,心滿意足的回宮去了。
沈牧和葉凝煙這也準備打道回府。
從河陽王府出來,葉凝煙冷冷的沈牧。
現在知道禍從口出了吧?逞一時口舌之快,結果呢?被陛下拿住了話柄,差點小命都丢了!”
沈牧卻像是沒事人一樣,不以為然地笑了笑。
“娘子此言差矣!依我看,這未必是件壞事。”
“不是壞事?”
葉凝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有些氣惱的問:“這還不叫壞事?陛下現在可抓着你辱罵君上的把柄呢!萬一哪天他老人家心情不好,直接治你的罪,砍了你的腦袋都有可能!”
沈牧看着自家娘子那氣鼓鼓的模樣,心裡暖洋洋的。
他湊近了些,小聲說道:“娘子放心,陛下是不可能砍了我的。”
“陛下真要治我的罪,今天在王府裡,就不會隻是罰我孝敬香皂了。”
“他後面說的那些話,又是威脅又是要好處的,說白了,就是想要點實實在在的利益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