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,去,一定去,娘子息怒,息怒。”
好漢不吃眼前虧,先應下來再說。
一番折騰,沈牧是身心俱疲,葉凝煙也是氣得不輕,這一夜自然是相安無事,各自安歇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天剛蒙蒙亮,沈牧還在夢裡呢,就被葉凝煙從被窩裡給薅了出來。
半個時辰後,頂着兩個碩大黑眼圈的沈牧,就被葉凝煙送到了京郊大營。
葉凝煙在軍中顯然熟門熟路,随便招手喚來一名看着頗為精幹的小校,指着沈牧道:“王小旗,這是我夫君,勞煩你教教他騎馬,務必讓他盡快學會!”
那王小旗看了一眼自家将軍帶來的姑爺,見他一副細皮嫩肉、文弱書生的模樣,又聽将軍語氣不善,心裡便有了數。
這姑爺,怕是惹将軍不快了。
不過,将軍的家事,他可不敢多問。
他倒也盡心,從最基本的如何備鞍、如何上馬,到如何控缰、如何保持平衡,都細細講了一遍。
沈牧這人,學東西倒是快,雖然初時笨手笨腳,但半個時辰下來,也算是有了點成效。
最起碼不像之前,隻能起溫順的小母馬了。
這些戰馬,他也能騎上一騎了。
還别說,這戰馬和那些溫順的小母馬就是不一樣,騎上去感覺很威風啊。
沈牧正在學着騎馬,旁邊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,緊接着一道略帶輕佻和倨傲的聲音響起:“喲,這不是咱們軍中女戰神葉大小姐的那個贅婿嗎?”
一匹神駿的戰馬飛速而至,馬上端坐一年輕小将,約莫二十出頭,一身簇新铠甲,面容俊朗,隻是眉宇間滿是傲慢。
此人正是舒國公宋源之子,宋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