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宇聽到這話,咧嘴笑了笑。
“既然沈郎中如此說,那本王就來處理一下。”
“宋志,你身為軍中百戶,目無軍紀,沖撞上官,本王念你往日也有些許微末功勞,便從輕發落。來人!”
“在!”秦宇身後的扈從立刻應聲。
“拖下去,杖責二十!以儆效尤!”
秦宇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。
“殿下饒命!殿下饒命啊!”
宋志一聽要挨軍棍,頓時魂飛魄散,噗通一聲跪倒在地,連連磕頭。
軍中杖責可不是鬧着玩的,二十棍下去,也對很難受!
秦宇的扈從可不管宋志如何哀嚎,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宋志,就像拖死狗一樣往營外走去。
宋志的哭喊聲漸漸遠去。
處理完宋志,秦宇臉上的冰霜瞬間消融,又換上了那副和煦的笑容,對沈牧道:“沈兄,讓你受驚了。這軍中總有些不開眼的蠢貨。”
他話鋒一轉,熱情地說道:“我看沈兄這馬術,似乎還有些生疏?不如這樣,今日左右無事,本王親自教你幾招如何?保管你一日之内,就能策馬奔騰!”
沈牧一聽這話,心裡暗道,這二皇子,果然是想借機拉攏自己。
沈牧連忙擺了擺手,臉上露出一些疲憊之色:“哎呀,多謝二殿下美意。隻是今日跟着王小旗練了這半天,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,實在是有些乏了,正好想回去歇歇。”
他可不想跟這心機深沉的二皇子有過多糾纏。
秦宇哪裡看不出沈牧這是在敷衍自己。
他心中了然,這沈牧,怕是不想輕易站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