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了,這郎中本就不是我想當的,是陛下硬塞給我的,我推都推不掉”
這個臭小子,得了便宜還賣乖!
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往兵部鑽,他倒好,還嫌棄上了!
葉戰氣得額角青筋直跳,不過最終還是強壓下怒火,隻是冷聲道:“不管你願不願意,想不想幹,現在官已經封了,你不幹也得幹!這是皇命!”
沈牧摸了摸鼻子,眼珠子轉了轉,似乎在盤算着什麼。
也是,官都到手了,還是得幹啊。
他嘿嘿一笑,道:“嶽父大人說的是,是得幹。這樣,我想了想,這事兒也不能我一個人瞎忙活。我這就去一趟陳國公府上,找他要兩個人使喚使喚。”
葉戰一愣,狐疑地看着他:“陳國公?盧金那個大老粗?你找他要什麼人?他手底下除了些隻知道舞刀弄槍的莽夫,還能有什麼人才?”
盧金除了打仗,就是喝酒吹牛,他能有什麼得用的人給沈牧?
沈牧神秘一笑:“嶽父大人此言差矣。盧老頭自己是大老粗不假,可他兒子不是啊。我這兵部郎中,手底下總得有幾個人幫襯着吧?我看他那個幾個兒子就不錯,聽說還算機靈,讓他給我跑跑腿,辦辦事,豈不正好?”
葉戰聞言,沉吟片刻。
盧金的次子盧定邦,他倒也有所耳聞,不像其父兄那般勇武,但據說頗有幾分文墨,人也還算圓滑。
讓這小子給沈牧打下手,倒也不是不行。
“嗯,這樣也好。”
葉戰點了點頭,算是同意了沈牧的想法。
“你去吧,早去早回,兵部的事情不能再拖了。”
得了嶽父的首肯,沈牧便又轉身出了侯府,麻利地上了馬車,一路朝着陳國公府的方向疾馳而去。
到了國公府門前,沈牧下了車,對着守門的護衛朗聲道:“兵部郎中沈牧,前來拜見陳國公!”
兵部郎中?沈牧?
就是那個永安侯府的贅婿,最近在京城裡名頭挺響的那個?
他怎麼成兵部郎中了?
護衛們聞言都是一愣,互相看了一眼,其中一個機靈點的趕忙轉身進去通報。
不多時,便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快步迎了出來,恭敬地将沈牧引進了國公府。
來到客廳,還未等沈牧站定,盧金的聲音便傳了過來。
“哈哈!沈小子!你可是稀客啊!今天怎麼有空到老夫這兒來了?莫不是又琢磨出什麼新的賺錢的道道了?”
沈牧聽着盧金這毫不客氣的話,他輕輕搖了搖頭道:“國公爺,您這可真是擡舉小子了。賺錢的道道嘛,暫時還沒有新的,不過小子這次登門,是想給您府上的公子,送個官兒當當!”
嗯?送官?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?
盧金粗聲問:“給犬子送官?沈小子,你莫不是在消遣老夫?”
沈牧嘿嘿一笑:“國公爺,您瞧啊,兩位公子如今可都還是白身不是?這大公子将來承襲您的爵位,那是闆上釘釘的前程無憂。可這二公子嘛”
“嘿嘿,那就沒爵位繼承了啊,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