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挨闆子?”
沈牧眨了眨眼,故作驚訝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。
“有這規矩嗎?我不知道啊!”
他頓了頓,又滿不在乎地說道:“再說,我這兵部、戶部和工部都挂着郎中的名頭,也沒見我哪天準時去點卯,準時下值啊。”
葉凝煙這才猛地想起來,自己這個夫君,雖然頂着好幾個官職,可他對于官場上的這些門道規矩,怕是真的一竅不通!
以前他安心當個贅婿,哪需要懂這些。
這家夥,怕是連自己現在到底有多惹眼都不知道!
“你聽着。”
葉凝煙清了清嗓子,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嚴肅一些。
“官員每日卯時初刻點卯,酉時末刻下值,遲到早退,輕則申饬,重則廷杖!若是大朝會,寅時末就得到宮門外候着,若是遲了,那可不是挨闆子那麼簡單,丢官罷職都是輕的!”
沈牧聽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掰着手指頭算了算,寅時末?那不是天還沒亮嗎?
“不是吧,這麼早?”
他怪叫一聲,整張臉都垮了下來:“這比殺了我還難受啊!起那麼早幹嘛?數星星嗎?”
葉凝煙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:“陛下每日天不亮便起身處理政務,身為臣子,早起一些又算得了什麼?你還想睡到日上三竿不成?”
沈牧聞言,下意識地撇了撇嘴,小聲嘟囔道:“那當皇帝也太遭罪了,一天到晚跟連個懶覺都睡不成。還好還好,我可不想當什麼皇帝。”
他頓了頓,臉上又恢複了嬉皮笑臉的模樣,伸手就想去摟葉凝煙的纖腰。
“要我說啊,這官,誰愛當誰當去,我還是覺得當我的清閑贅婿最好,每日醉卧美人膝,醒掌天下呃,醒了就陪娘子,這才是神仙日子!”
這家夥,差點就把醒掌天下權給順嘴說出來了!還好改得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