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聞言,卻隻是淡淡一笑。
“好不好過,那是明天的事情。”
“等到了明天再說吧。”
王侍郎張了張嘴,還能說什麼呢?
眼前這位爺,根本就沒把禦史台放在眼裡啊!
他隻能苦着臉點了點頭。
“也也隻能這樣了。”
王侍郎擦了擦額頭的汗,又小心翼翼地看向沈牧。
“不過沈大人,明日大朝會,您您可千萬要收斂一點啊,要不然尚書大人那裡,下官也不好交代啊。”
孫尚書要是知道他手下的人在永安侯府被打了,還被打斷了腿,他這個帶隊的侍郎也逃不了幹系。
沈牧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“煩請王侍郎回去告訴尚書大人,就說我沈牧,絕不會讓他老人家為難的。”
“明日,且看我如何收拾那些不開眼的禦史就行了!”
收拾禦史?
王侍郎聽着沈牧這狂得沒邊的話,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又是一陣抽搐。
這位爺,是真敢說啊!
他現在除了無奈,還是無奈。
“那那本官就先告辭了。”
王侍郎對着葉戰和沈牧拱了拱手,幾乎是落荒而逃般地離開了永安侯府。